她瞪大的双眼,漆黑如墨的眼瞳里是深深的不解,因为无力而从吊脚楼跌落摔下深渊。

    “错了……”

    她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李云龙和机车男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刚刚摸到这栋吊脚楼的时候就看到这个白发老人背对着他们坐在栏杆上。

    还好他们足够谨慎小心,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情况下成功将这个白发老人抹了脖子。

    机车男向下看了一眼,这处吊脚楼下面是深不可测的悬崖深渊,那个白发老人刚刚就是这样跌落下去的。

    他如释重负地问李云龙:“现在我们应该安全了吧?”

    李云龙点点头:“应该是吧,但是为什么还没有完成任务的提示?”

    他们还在疑惑着,却没有发现危险已经悄然来临。

    在他们的身后有一个留着粗糙的黄发,面目丑陋的鬼物,它周身被黑气缭绕,隐约可见一些已经死去的毒虫蛊物从它的血肉里钻出。

    它是由毒虫蛊物的怨气凝聚而成的鬼物——虿鬼。

    虿鬼没有任何掩饰的靠近这两个人类,那庞大浓烈的怨气让李云龙二人遍体生寒。

    现在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是直播间的鬼怪们可以与玩家互动的时间。

    玩家看不到弹幕,但是鬼怪们可以通过打赏冥币让玩家知道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李云龙看着自己手里的冥币不断增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然转过头去。

    那只面目丑陋的虿鬼就与他脸贴着脸,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啊——”

    惨叫声还没来得及远去,李云龙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样皮肤变得松弛,再然后就化成了一滩血水。

    旁边的机车男已经被吓傻了,他想要逃离,但是腿却不听使唤似的一直打颤。

    他颤动着唇,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瞪大双眼,恐惧充斥在他的双目之中,倒映出虿鬼那种丑陋恶心的脸。

    在机车男惊恐的眼神中,这只丑陋的虿鬼缓缓地向他靠近……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得安宁的夜晚。

    族长斜眼看着双腿打颤连站都站不稳、只能伸手扶着墙的黑发少年,露出一丝冰冷而诡异的笑容,冷哼一声像是在嘲笑祁芜的不自量力。

    “你中了相思蛊还有失心蛊,两种蛊同时发动的感觉不好受吧?”

    族长此刻的声音已经不是早上见到时那样动听了,反而沙哑刺耳像极了有人在用指甲刮门。

    祁芜抬眼看着面前这个老态龙钟的女人,神色晦暗不明。

    她已经与最开始的见到的漂亮娇美不同了,整张脸皱纹横生,年纪看起来都有八、九十岁了。

    或许是今晚的特殊性,很多苗族女人都站在自己的吊脚楼上俯视着走在夜路上的祁芜。

    在来到这间屋子之前,他就已经看到了很多苗族女人都是这副衰老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在夜晚现出了原形一样。

    突然,族长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倏然轻笑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祁芜说了这么一句:“你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祁芜皱起眉,“什么意思?”

    她漫不经心地抬起手,露出那只布满皱纹、极其粗砺的手,“咯咯”地笑着。

    “你们把这里唯一能够限制我的人杀掉了,那么现在你们就没有机会了。”

    族长说这话时,脸上的衰老似乎在一点点变回原样,就好像会让她晚上变成老人的限制已经完全消失了。

    祁芜知道李云龙他们今晚的计划是杀掉那个白发老人,而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似乎已经成功了。

    只不过那个白发老人并不是草鬼婆,反而是可以限制现在在他们面前的女人的存在。

    难道说……白发老人才是真正的族长?

    祁芜只觉得全身身上下都好像有蚂蚁在爬那样,酸痒难耐,有什么欲望正在呼之欲出,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去撕咬、去虐夺。

    他知道这都是因为那个所谓的相思蛊,他咬破舌尖,让血腥味充斥在他的口腔里,以此用来提醒他保持清醒。

    他撑着墙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青筋都清晰可见,简直就像是快忍耐不住即将要爆发了一样。

    就在此时,楼下突然传来了许许多多纷乱的脚步声,可以从这些杂乱的脚步声中听出来并不是只有一个人。

    很快,除了被他杀死的阿冬以外,其他还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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