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作品:《腹黑老攻,但男妈妈

了笑。

    “关兄不愧是恶贼中的翘楚,竟能丝毫不改其色。”

    是不用改色。

    脸都吓麻了。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扫了一眼推车附近,发现过了这半天,非但江焰鸿人已不在,小错也已消失,推车附近仿佛没有任何痕迹残留,方才发生的一切冲突都似乎不算是冲突,只是风中的一场残痕。

    梁挽似乎也意识到不太对劲,跟着找了一圈,从山崖缝上找到了我的那一把软剑,我则用厉眼瞅了草丛中一圈,发现了一叠新鲜的血迹,以及那斑驳如漆的血迹中——一把属于小错的短剑。

    影剑。

    他用的一对影影绰绰的双剑,剑分长短,长的为绰剑,短的为影剑,招分正影,绰剑光明正大,影剑是绰剑的影子,紧随绰剑而出,往往虚实难分、如影随形,叫人防不胜防。

    可如今,这把本该在小错身上的影剑,就却落在了草丛之中。

    周围还有一圈新鲜的血迹。

    我眉头微皱:“你带我走时,他已经解决了江焰鸿,可如今这里却多了新鲜的血,和他的一把短剑,说明当时还来了别人,与他斗了起来,他才不能来找我。”

    梁挽也分析道:“关兄的这位小兄弟剑法还算不错,他若是被人逼得留下一把剑来,怕是来人武功极高。”

    我深吸了一口气:“是你的仇家吧?”

    梁挽苦笑道:“我的仇家好像也是关兄的仇家,那个江少爷分明是冲着你和我一起来的。”

    “听你的口气,你是想合作?”

    梁挽笑道:“反正你在完全复原之前也杀不了我,不如先合作找出幕后之人,再谈别的?”

    谈合作,这家伙就笑得格外清甜,眼睛也亮了几分。

    可我不得不泼下一捧冷水,我现在得了看见梁挽笑我就想撕他脸的病。

    “和‘剑屠’关意合作,若叫你的朋友看到,就不怕脏了你的名声?”

    梁挽叹了口气:“和关意合作,确实会有损我的声名,造成些许的误会。”

    可他接着看向我,笑容像这图穷匕见之后,匕首尖儿上的那朵新鲜花儿。

    “可是聂老板,你又是什么时候变成了关意呢?”

    第9章 小聂

    我心中一阵地震,像五座山一齐翻倒过来,可面上仍是古井无波地冷漠。

    “你说我——是哪个聂老板?”

    “何必明知故问?这明山镇外头难道还有第二个聂老板么?”

    梁挽看着我,不自觉地笑了笑。

    自从我见到他,他似乎总是在笑。

    可是他的笑与笑之间又不太一样。比如之前他第一次见我的笑,温和而慈悲。那是极为含蓄隐忍的一种笑,像浓缩了自己原有的锋芒以后再展开的笑。

    可如今的笑,像加了些贴近距离后的亲热,他好像觉得和我熟稔了,就不需要再收敛,笑得就有些昂扬与锐气,还隐隐含了一种戳破真相的兴奋。

    兴奋之余,他讲述了自己的发现。

    “我看见你的眼时,便觉得那不像是关意该有的眼,只因这双眼实在太漂亮,配在这样粗犷的脸上有些不合时宜。”

    漂亮?哪儿有你漂亮?

    他叹道:“除了你的眼,你的腰也显得太年轻,它好像比你身上别的部位要小个好几岁。”

    我都把这腰开除腰籍了,那确实比别的器官年轻。

    “我摸你的脸时,便确定你是易容。”

    “再想想一双这样漂亮的眼,一个这样年轻的腰,一种这样凌厉的剑法,除了棠花酒肆的聂小棠聂老板,我还真想不出别的人。”

    我嗤笑一声:“只是你想不出,又不代表没有。”

    “我可能确实不是关意,但也绝不是聂小棠。”

    说完收了一笑,我以冷电般的目光剜他一眼。

    “恰恰相反,聂小棠一直在我的待杀名单上!”

    梁挽那姣好如画的眉头微微一蹙,里面似装满了不信与疑惑的弧度。

    “聂老板与你有何仇,你杀他做什么?”

    我凝视着他:“用你的聪明劲儿去想一想,关意从去年九月起忽然失踪,是因为谁?”

    梁挽领悟道:“难道关意早就死在了聂小棠手中?”

    聪明人就是喜欢自己脑补,而不是听人把答案端出来。

    我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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