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疼!”

    林煦炎连忙停下,护着人坐到炕上。

    此时的夏清跨坐在林煦炎腿上,双手虚搂他的脖颈,眸子里含着泪光,嘴巴瘪着,轻轻吸着鼻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怎么了,哪疼。”林煦炎叹气,他还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吃到,新婚之夜,抱着娇软的新夫郎盖着被子纯睡觉,他也很苦恼。

    “坏哥哥,”夏清拍打林煦炎的肩背:“你是,坏狗狗,咬我,呜呜……”

    林煦炎:……

    “哪疼,给哥哥看看。”

    夏清觉得委屈,使小性子,可坏哥哥又温柔的亲他的脸,他的眼睛,他舍不得和哥哥生气,说话就超级小声。

    “嘴,嘴里疼,咬到了。”

    “乖,张开给哥哥看看。”

    夏清望着他,缓缓将嘴巴张开,林煦炎捧着他的脸,凑近了看那张粉嫩嫩的口腔。

    排列整齐的贝齿,有些无处安放的小舌,林煦炎狠狠在心里骂了自已一句,这个时候还想别的。

    收回心神,在左侧口腔内壁上有一个白色的小点。

    是咬破了长出的溃疡。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夏清伏在林煦炎肩头,依赖地蹭着他的颈窝,语气有些委屈:“哥哥,下次可以轻点吗。”

    两人穿戴整齐出了屋子,时辰还算早,这几天林母忙的累了,这会儿还没起。

    成亲前林母就同林煦炎说了,他们家没那么多规矩,新妇进门第一日也不用敬什么茶,只要他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就成。

    也不用那么着急要孩子,夏清还小,身子骨弱,需好好养养,况且夫郎比女子受孕更难,所有一切顺其自然。

    但唯独一点,林母告诫他,需好好待夏清,既然想好成了亲,是万不能辜负人家哥儿,林家从不休妻,且只能娶一人。

    终于睡回自已房间的林皓月自然也没起,他这个年纪的孩子,要是没人喊,可以睡到日头晒屁股都不见动弹一下。

    林煦炎麻溜儿地点燃灶火,先烧了水给夏清洗漱后,另起锅等水烧开从米缸里舀了半碗精米熬粥,又热了些办酒剩的小菜和糙面馒头。

    小火熬煮的米粥渐渐熬出米油,特意的清香勾着睡了一晚的馋虫。

    夏清走到灶边,眼巴巴瞧着那一锅熬的软烂的米粥。

    “哥哥,我饿了。”

    “哥哥给你凉一碗,等会儿就能吃了。”

    夏清坐在厨房门口的小凳子前,小口小口吃着哥哥特意给他熬的米粥,心里乐开了花。

    哥哥熬的粥,好甜。

    林煦炎三两下吃完,到后院喂鸡鸭。

    除了家里先前的两只鸭子,还多了昨日成亲村长家和隔壁刘婶子家随礼的两只母鸡,都是可以下蛋的。

    此刻鸭子和鸡都在圈里这跑两脚那啄几下的找食吃。

    见有人端着食盆来,就知道是喂吃的了,哒哒哒几下窜到圈门口等着吃食。

    林煦炎将混了剁碎猪草的麦麸,连着食盆一起放进圈里,他手长脚长,连圈门都不用开,弯腰就能放进去。

    旁边关猪的圈已经空了,独剩几坨没来的及清扫的粪便。

    来年到时可以抱头猪仔回来养着,养到过年自已留半头,还可以卖半头。

    一斤猪肉十文钱,不同部位价格略有不同,核算下来也是笔不小的进项。

    不过猪圈鸡圈都需要修葺一番,免得冬日给冻着。

    他们家后院也大,但空着的地方多,就挨着院墙边种了几颗丝瓜和一排小葱。

    临近秋天的尾巴,丝瓜的藤叶开始变黄,没来得及摘的小丝瓜都长的有他小臂粗,虽是不能吃,但可以等到丝瓜彻底老了,变成丝瓜落,到时把里头黑色的种子倒出来收集,来年撒进土里也能发芽。

    剩下的丝瓜落可以用来做刷锅棒,不会伤锅,或是拆成薄片,用线连起来,做成蒸屉,蒸馒头什么的透气又不粘。

    剩下的空地该用起来,以前他光是和他娘弄地里的活计都忙不过来,现在时间多了,不用一连大半个月的住山上,可以把后院的地翻一翻,种点冬日可以吃的小菜,就不用大老远跑到地里摘菜。

    收拾完回前院,林母房门开着,人正从林皓月屋里出来,手里提溜着睡眼惺忪的林皓月。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早晨可要吃点东西才好。”睡一夜胃里空落落的,要是长久不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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