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光而立,自已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中。

    “你、你谁啊!”

    林煦炎面无表情凝视他片刻,心中升腾厌恶,总觉得不光是为着猎物,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林煦炎转头对向李伟贤,目光柔和不少。

    “村长。”

    李伟贤点点头:“薛万在来的路上同你说了吧,你看看怎么处理。”两家关系还算不错,林父在世时两人还常在一块吃酒,有心偏袒老友的儿子。

    “我晓得素日你守规矩,这么多年村里也没有一个是因为你设陷阱而受伤的,”李伟贤目光扫了眼面露不善的王婆子:“况且对那些个想要学一两手打猎的汉子小子们都教了,还不求回报,今日我们说清楚,难免的落人口实胡乱攀咬。”

    王婆子面色转换有些讪讪,两家还没出说亲这事时,大儿子大河是和林煦炎学过一些打猎的,当时很是高兴了几天,想到满山的奔跑的肥兔子、价高的黑蹄羊,仿佛白花花的银子已经落在她的口袋里。

    只是梦还没做几天,就被吴大河当头一棒打醒了,学了几天便说学不下去。

    打猎根本就不是人干的,白天还好,夜里啥也瞧不见,山里又不时能听到点奇奇怪怪的声音,还睡不好,时刻要留一根神经紧醒着,若是遇到点什么凶悍的东西,怕是小命不保。

    这些王婆子不知,只以为是林煦炎给吴大河使了什么下作的手段,更是不用心教。与林母相处还同从前一般亲密无二,但内心却记恨上,愈发瞧不上林家。

    奈何吴大河同林煦炎学打猎是村里有目共睹的,也有其他汉子去凑热闹都说林煦炎教的好,一点也没藏私,王婆子不好说什么是非,今日李伟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点出这点,她无从辩驳,只得忍气吞声。

    姚夫郎见王婆子不痛快,他就痛快,心里别提有多舒爽了。

    “喂!别叽叽歪歪说些有的没的,是不是不把老子蒋有财放眼里。”被忽略的蒋有财很是不爽,被莫名其妙吊了一夜,不仅耽误他人生大事,还差点冻掉半条命,现在被人当空气,火气是一下就上来了。

    “玛德,也不打听打听我蒋有财是谁,老子道上可是有人的,今天不赔个百八十两,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林煦炎同蒋有财精明得意的视线对上,眸光不带任何情感,落在蒋有财身上,仿若在打量一件死物。

    蒋有财忍不住一哆嗦,这目光感觉比昨日夜里的风还要凉,嚣张气焰顿时消了大半,想到背后靠山又挺了挺腰板。

    “千旗坊的彭雄可是老子大哥,要是惹急了老子,别说是你,连着你们整个槐水村都不要想在这好好过了!”

    千旗坊是镇上最大的赌坊,里头鱼龙混杂,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侩子手,要是有不长眼的敢同千旗坊对着干,只会讨不着好,况且传言有人在千旗坊闹事当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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