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一下下摸着他泛着热意又软乎乎的脸,喉头滚动间混着一口浊气:“想我没。”

    爬在胸前的小软猫蹭了蹭,说:“想!”声音软绵绵的,似乎还带着甜味。

    林煦炎在他发顶落下一吻,又似大型动物在自已领地上嗅闻属于自已的味道。

    “哥哥,想我吗。”

    林煦炎没有回答,只翻身将人压下,用实际行动表达。

    第56章 他要守着巢,安稳过一辈子

    林煦炎怎么能不想,进山打猎这么多天,他只做三件事,打猎、想家、想夏清。

    从前只觉进山的日子过得极快,似乎眨眼间就到了回家的日子,这次心里的挂念太浓,只身穿行的时间都是难熬。

    好不容易盼到回家的日子,心心念念的人竟然在屋里睡了个昏天暗地。

    一时间,林煦炎竟不知是该气还是笑,想到两人成亲时,夏清也像这般睡得安稳,他心里不由一软。

    这个上天赐给他的宝贝,不论他做什么他都是爱的、珍惜的。

    相爱之人情动时的身体变化是骗不了人的,从前的夏清几乎都是承受方,林煦炎给他什么他接着什么。

    然而今晚的夏清格外主动,身体还像刚睡醒那会儿,暖烘烘的,软绵绵的,双手勾着林煦炎的脖子,小狗似的用舔吻表达自已的爱意。

    感情的牵绊、身体的诚实,夏清坦诚地接受着越来越爱着眼前之人的事实。

    他不知来处,有过迷茫与挣扎,但他有归处,这就是他的巢。

    他要守着巢,安稳过一辈子。

    到了后半夜,两人收拾干净,清清爽爽黏黏糊糊搂着躺回被子里。

    不知是谁的头发贴在夏清的脸颊,有些痒,他在林煦炎手臂上蹭了蹭。

    尽管身体疲惫,夏清却不想睡,精神还处在亢奋状态,他一会儿将鼻子凑近林煦炎的脖颈,嗅着让他熟悉又安心的气息,一会儿又不安分地摸摸这儿碰碰那儿的,似乎在确定林煦炎是否真的回来了。

    确定人回来了,嘴角挂着浅笑,偷偷吻了他的下巴。

    林煦炎闭着眼睛,搂着怀里不安分的人,心里只有满足,低头吻了吻夏清的额头,在他耳边轻声又郑重地说着:“夏清,我爱你。”

    不安分的人被施了定身咒语,好一会儿夏清才回过神来,透过黑暗对看那双亮的让人心颤的眼睛。

    林煦炎第一次指名道姓的叫夏清,更是第一次说爱他。

    不论是从小意外痴傻的夏清,还是在那个无比真实梦境里陌生又熟悉的夏清,从来都没有得到过除家人以外的爱。

    只有夏清一个人的生活,那些离开的家人,给夏清留下了无法填补的窟窿。

    林煦炎这句情到深处的“爱你”,让他的心酸酸麻麻,有什么东西将他的心撑满、满到迸发出来。

    夏清无法宣泄,脸贴脸蹭着林煦炎,他渴望触碰渴望亲近,渴望林煦炎能够给他更多更多。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又爬到林煦炎身上,不记得什么时候眼泪晕湿他胸前的衣裳。

    他只记得怀抱很有安全感,扣着他后脑勺的手掌干燥又温暖,他们接了一个又一个咸湿的吻。

    之后,夏清再没有做过那个奇异的梦,只模糊记得有人说了句话。

    “夏清,不论在哪里要好好生活,我们一直爱你。”

    ——

    一觉醒来,林煦炎把夏清变成了人形挂件,走哪带哪。

    一向不管他们的林母都看不下去了。

    “我说林煦炎,你没点自已的事吗,打回来的东西不去卖,天天粘着清哥儿做甚。”她一巴掌拍在林煦炎搂着夏清的手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我们这做着正事,你能不能别烦人。”

    夏清是被磨的没脾气了,不过他本来就没什么脾气,对林母笑得乖巧,背地里偷偷捏了捏林煦炎的指腹。

    林皓月则在一旁偷笑,他大哥也只有在娘面前才会吃瘪,不对,现在还多了个清哥哥。

    林煦炎也没走,只坐在矮凳上,像只受委屈的大狗,胳膊腿都要靠着夏清才算完。

    第二日,林煦炎带上这次进山打的猎物领着夏清去了镇上。

    冬天是狐狸出没的季节,但这边山上很少能看见狐狸,林煦炎这次侥幸发现了狐狸的踪迹,三天翻了两个山头才算打到两只。

    一只是很常见的红狐,另一只却是极少的银狐。

    两张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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