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2)

作品:《他靠话唠让我心生杀意

,叹了口气,心道:“算了,我们只是师兄弟关系,更深的东西没有必要刨根问底,就像大师兄从来不深究我的事一样。”

    …………

    热水很快被送到了房间。

    段延亭洗澡向来动作很快,但不免会使得身上细密的剑伤再度裂开——很快水面上就晕染了一片红,这片红随后游动着融入水中不见了踪影。

    纵然有伤口裂开出血,但都是些皮外伤,所以出血量并不大。

    段延亭在水中泡了片刻,等到伤口被水泡得有些发白时才从水中起身。

    “咚咚——”

    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属于大师兄微冷的声线在门外响起:“师弟,你洗好了吗?”

    段延亭眉头微蹙,多少因为洗澡被人打扰而有些不悦,但还是穿上裤子后,往身上草草披了一件外袍,走到门口探出头道:“师兄,怎么了?”

    这一看,反倒是段延亭愣了神,眼中那点细微的不悦之色也消失地一干二净。

    燕炽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手上拿着一个小瓷瓶和纱布,在看到段延亭外袍下裸露出来的白皙腰腹时,表情明显愣住了。

    在段延亭以为这位大师兄会匆匆移开视线时,燕炽却神色坦然地打量了一下段延亭那片露出来的皮肤,像是在估量些什么。

    “……”

    段延亭反倒不自在地拉了拉衣袍。

    动作间,宽大的衣袖顺着他的小臂滑落,露出了他手臂上泡得发白的剑痕。

    燕炽的视线停滞在段延亭的手臂上。

    “还有哪里有伤?”燕炽言简意赅:“我过来帮你上药。”

    “不用麻烦——”

    “进去吧。”

    不等段延亭说出拒绝的话来,燕炽直接反客为主,手指搭在他的肩头,不轻不重地往后带了一下,示意段延亭给他让出进来的空间。

    段延亭不明所以,糊涂糊涂地让燕炽进了房间,又被燕炽按到床边坐下。

    燕炽将小瓷瓶和纱布放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侧,像平时说话的语气一样:“把衣服脱了。”

    段延亭默默抬眸。

    燕炽见段延亭没别的动作,像是突然明白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不太对,眉头轻轻一皱,又很快舒展开来,解释道:“回来的路上,我看你背后那片全被染成了红色,想必你背后应该受了不少伤。我过来不为别的,只是帮你把你够不到的地方上药而已。”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段延亭自然不会推脱。

    但见他坦然地将外袍脱下,盘腿背对着燕炽坐在床上,将自己未干的头发捋到颈侧,露出白皙的脖颈和满是血痕的后背:“麻烦师兄了。”

    “嗯。”

    燕炽坐在段延亭背后,从小瓷瓶中抠出淡绿色的药膏,仔细地顺着他背后的伤口涂药。

    这药膏大抵是千金难买的良药,伤口处的疼痛炽热很快就被冰凉的触感所替代。

    段延亭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感受到背后轻柔到生怕他感到疼的动作时,心中不自觉柔软了几分,语气温和道:“师兄,我不怕疼,快点上药也没关系。”

    “你想怎么快?”

    燕炽上药的手指从他的伤口上撤离,大概是为了避免段延亭疼痛而专心上药,所以他说话时都比平时多了几分随意和散漫:“我总不能一股脑地把药全抹在你背上。”

    “又不是给烤肉涂酱料,这么着急做什么?”

    段延亭:“……”

    他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心中的温柔散去几分,呵呵道:“师兄这形容当真有趣。”

    既然燕炽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那么快给他上完药,段延亭就索性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闲聊起来:

    “师兄涂药的手法很娴熟,是以前学过还是以前经常给自己上药?”

    “没学过。”燕炽已经把他背后的伤口全部上完药了,拍拍他的肩,语气熟捻自然地说:“转过来。”

    段延亭完全忘了燕炽说了只涂后背的事,因为注意力还在刚刚的谈话上,所以非常听话地转过身,任由燕炽帮忙处理前面的伤。

    燕炽:“我年少受的伤不多,但是经常帮人绑扎伤口。”

    “谁?”

    段延亭好奇地看着燕炽垂下来的眼帘,没等到燕炽回答,只听见他又命令道:“把头仰起来一点。”

    段延亭微微抬起下巴,当燕炽带着薄茧的手触碰到他脖子上的皮肤时,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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