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2)

作品:《他靠话唠让我心生杀意

我了。】

    【不行,太有意思了,趁着小反派武力值不高的时候,再逗几下应该没问题吧?( ˙˙ )】

    大师兄现在不喜欢男人,非要用一句话概括他的行为,那就是——直男的骚,杀人的刀。

    第18章 多嘴之人

    段延亭等燕炽离开后才手忙脚乱地将衣服全部穿戴好,捂着已经理好的领口,看着桌上那用了一小半的药膏发呆。

    【怕痒?你怎么不早说?】

    段延亭耳边再次回响起男人带着戏谑的声音,不自觉感觉喉结处有些发痒灼热。

    方才燕炽捏住他喉间软肉,随意而放肆地揉捏时,看向他的眼神完全没了原先的淡漠——倒像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公子哥,瞅准了他的反应控制手中力道。

    燕炽真的不曾有过道侣吗?

    段延亭脸上烧得厉害,因为心里的烦躁而不愿再去看桌上的药膏,反复告诉自己大道飞升为重,不要忘了本份。

    莫不是前世去凡世时,也沾染了俗世的贪欲和妄想不成?

    他必须摒弃这些情绪才对。

    这样告诉自己几遍后,段延亭才感觉脸上的热度褪了下来,闭眼修炼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轻轻敲门声。

    “师弟,我方便进来吗?”

    段延亭睁眼,再次确认自己已经穿戴整齐,这才开口道:“可以,师兄进来吧。”

    他说完这话,燕炽便推门而入。

    “师兄,你怎么也……”

    燕炽如方才段延亭那般,只在上身披了件单衣。

    身上的水大概是还没擦干,单衣略湿贴合着他的皮肤,勾勒晕染出一片暖色而有型的肌肉线条。他头上的头发也滴着水,乖顺地贴合着脖颈,乌黑的发缠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出几分颓靡和蛊惑,与他拒人疏冷的容貌相比多少有些不搭。

    段延亭立刻移开视线。

    燕炽倒是大大方方地直接坐在段延亭的床边,脱下身上的单衣,把水稍微擦干一点后,将头发全部放到颈侧,背对着段延亭:“可以了,麻烦师弟帮我上一下药。”

    段延亭拿药膏的动作一顿,眼帘微掀:“师兄这单衣不穿了?”

    “对。”燕炽感觉背后传来衣料摩挲的声音,解释道:“我另备了一套衣服,上完药就穿。”

    段延亭不再说话,安静给燕炽涂药。

    燕炽背上的伤不多,但大多都深可见骨,伤口处的皮肉翻开,看着格外骇人。

    段延亭沾着药膏的手顿了顿,笨拙而小心地给燕炽上药。

    “呃——”

    燕炽闷哼了一声,身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隆起,看着格外富有力量感和美感。

    “师弟——”燕炽腮帮子的肌肉紧了紧,悄悄倒抽了一口气,声音低哑:“你还是快点上药吧。”

    段延亭停下:“可这样师兄会疼的。”

    燕炽额上已经冒出了细汗,顾不上思索他这话是否有毛病,直接道:“其实我刚刚就很疼了。”

    “更何况长痛不如短痛。”

    “……”

    背后涂药的动作停下,疼痛感消退了几分,燕炽松了口气,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有种如释重负的庆幸。

    段延亭看得明明白白。

    敢情就是嫌他涂药的手法不好。

    “药涂完了?”

    “没有。”段延亭一巴掌拍在燕炽没有伤口的肩头,听见皮肉与掌心相触时“啪”的响声,燕炽眼皮抖了抖,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

    “师弟做什么?”

    “我手法不好,师兄还是趴着比较好。”

    段延亭骤然起身,两手抓住燕炽肩头,将他直接按趴在床榻上。见燕炽还想再爬起来,段延亭立刻死死按着不让他起身,顺便从旁边拽过来一个软枕,语气温柔体贴地说:“师兄忍一忍,等会儿可能很疼。”

    燕炽:“???”

    我又做了什么戳到小反派肺管子的事了?!

    “那枕头是做什么的?”

    燕炽还想挣扎一番,却听段延亭解释道:“万一师兄你觉得疼了,还可以抓着枕头,免得弄伤自己。”

    燕炽听了这话,当即偏过头争辩:“我是你师兄,怎可把我当做怕疼的小辈对待?”

    “好的,师兄。”段延亭不由分说地把枕头塞到他手中:“趴好。”

    燕炽默默地将软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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