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长相像是洋娃娃一样精致,跟在她身后的是一个竖着背头的男人。

    “爱丽丝,见到人怎么不打招呼呢?”男人 M-o 着女孩的头发,一半责怪、一半宠溺地这么说着。可女孩别过脸去,似乎并不想接受他的职责。

    我有些尴尬地挤出一个假笑来,把手里的礼品袋递过去,解释了我今天刚刚搬过来,以后就请多关照了。男人说自己名叫森鸥外,倒是没有介绍拽着他的手有些赌气的金发萝莉的名字,不过我刚才已经听到他和她交谈时唤的名字,大抵是叫爱丽丝,穿的也是重工蕾丝的洋服,我估 M-o 着可能不是这位男士的女儿,却也没有多询问,又寒暄了几句便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房间里。

    -

    人生有不少巧合,这可能也是其中一种,第二天我一早起床、赶到公司打卡上班,刚搬到租住的房子里,嫌开火做便当又费时又麻烦,我自然首选在公司附近的便当车买一份午饭随便吃着垫垫肚子,坐上电梯时才发现电梯里有张熟悉的面孔。昨晚才见过的,隔壁的邻居,森先生。

    午休时间的电梯本就人挤人,挤着的人大多都沉默着,我当然不可能读不懂空气地打破安静,直到电梯到达一楼,电梯里的人都走出来,我才扬起头问他:“森先生也在这里上班?”

    “是啊,好巧,我在15楼的建筑设计事务所做工程师。”森鸥外伸出手指,指了指楼上,“应该是在你的楼上吧,我看你是从13楼上电梯的,我记得13楼是通讯电子方面的公司吧,应该经常要加班?”

    “嗯。”我挠了挠耳后的皮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晒伤之后没有涂药膏,那儿有些脱皮,脱的皮又结痂,下面制造新的皮肤,愈合过程中总是又疼又痒。

    森先生看了我一眼,问我是不是晒伤了,说他家里应该还有去年涂晒伤用的药膏,去年他和爱丽丝去海边玩也晒伤了,他自己还好说,只是怕女孩子身上留晒伤的印子,就涂那药膏涂了有大半个月,后来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也能止痒止疼,还挺有效。森先生倒也没有问我需不需要,直白地说如果我要加班到很晚的话,晚上来他那儿拿就行,爱丽丝睡得早,也不容易被吵醒,不用担心这个。

    我推托了下,却也的确有些心动,晒伤的疼痒让我晚上睡得也不怎么踏实,睡熟了之后还会无意识用指甲去将结的痂给抓破——今早我就发现枕头上有几个血滴干掉了的印子,对着镜子别扭地背过身去才发现是第二节 脊椎骨那儿被我抓破了一块,创口已经凝上了,没再滴血,就是看着有些奇怪。大夏天也不可能戴围巾,丝巾倒是可以,只是我嫌太女气,再者我也压根就没有买过丝巾,只能把领子的扣子系到最上一颗,再把稍长的头发披下来,尽数拨到背后,也足够把晒伤的地方遮个七七八八,男人嘛,就算留点疤痕也没什么的,我是这么想的。

    森先生挺是热情,我最后还是谢过他,和他说我会争取早点下班。话是这么说,其实公司这周开工了新的一个商业项目,项目内容极其繁琐,加班在所难免,等我出了公司大楼、坐电车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我寻思着森先生家的小萝莉多半已经睡下了,门铃的声音刺耳,怕是会把她吵醒,只能胆颤心惊地敲门,轻轻敲了两下,森先生就将门打开了,见我还提着公文包,便问我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我的确没有吃晚饭,更不如说是忙得忘了,连冲好的的咖啡都顾不得喝上几口,打卡下班时杯子里还剩下一大半咖啡,凉的顶顶透了,最后全倒进了茶水间的水池里,他这么问,我才觉得胃里空空荡荡,有些犯饿。

    “我和爱丽丝晚饭吃的咖喱,做的有些多,还剩下不少,要不你凑合吃点吧。”森先生这么说着,他的声音比较低,一句话的尾音向下沉时,有种让人不好拒绝感觉。

    我腆着脸在他家的餐桌上吃了晚餐,说这哪是凑合,甘口的咖喱好吃得很,要不是我还有几分理智,能把他家的饭锅都给吃空,等吃完了,他拿着碗去水槽那儿洗,我才后知后觉地觉得不好意思,懊悔不已,问森先生要不要喝什么饮料,我家里没有喝的,准备现在去便利商超买一点,吃了他那么多咖喱饭实在过意不去。森鸥外也没有推辞,说了一个牌子的草莓牛奶,说是他们家爱丽丝喜欢喝的,他跟着喝久了也喜欢上这个口味。

    森鸥外还挽着袖子在洗碗,见我已经走去玄关准备穿鞋出门,探出脑袋来和我说:“那就等你去完便利店回到公寓来,我再把药膏拿给你吧。”

    虽说半小时后我压根没有去他那儿取药膏、顺便把买的草莓牛奶给


    第3节(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